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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小说:我的年级我的班第二十四章、第二十五章

  • 我丑不是我的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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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8/8/28 17:19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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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

“天宇,我爸爸喊我转学呢。”这天晚上,黄小雅把罗天宇约到校外,轻轻地告诉他。

罗天宇的心像被刀子割了一下,生疼生疼的:“这么突然?那你自己的意思呢?”

“我不知道,我心头一片空白。”小雅痛苦地摇着头“我爸那个人很固执,他认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”

罗天宇心里非常清楚,他留不住小雅,她是他今生无论走到哪里都忘不掉的人,因为没有过真正恋爱的经历,他不懂得如何深爱她,可再也不会有一个人那么轻易就让他心痛了。沉默了很久,他终于开口说道:“你爸也是希望你能有个好前程,出发点是正确的。要不,就听你爸的话,转过去好好读书。”

黄小雅只哭,不说话。罗天宇就这么默默地陪着她,如果黄小雅乐意,他心甘情愿就这么一直陪着她,直到地老天荒、海枯石烂。

没过几天,黄小雅真的转学走了,那天晚上,从来不喝酒的罗天宇一个人跑到丁市街上,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。有许多的缘分不是错过了时间,就是错过了地点。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,是上苍的祝福;在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人,是一种遗憾;在对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,是一种摧残;在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,是一种惩罚。有的人来到你身边,是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情,有的人,是告诉你什么才是假意,就像有的人来到你身边是为了给你温暖,有的人是为了使你心寒,这一切都是生命的礼物,无论你喜欢与否都得接受。

二麻二麻的罗天宇歪歪倒倒地来到教室,坐到黄小雅坐过的位置,把头静静地埋在课桌上,过了一会儿,他开始呜咽,并试图用手掩盖自己的痛苦,他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,他眼睛紧闭着,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,想竭力制止抽泣。突然,他看到小雅的课桌里躺着好几个小纸团,他试着取出一个,展开一看,纸团上写着一个“转”字,禁不住好奇,他再次取出一个展开,那上面也写着一个字--“留”。罗天宇突然醒悟过来,黄小雅转学之前,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思想斗争呀,她是在用近似于抽签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去留,让苍天来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。

罗天宇泪奔如雨:“小雅,小雅,你为什么要如此苛刻自己,小雅,我懂你,希望你在新的学校好好念书,好好珍惜自己。”

一声“我懂你”,胜过千言万语,润了心,润了情,润了眼。因为懂得,心与心不再遥远;情与情不再相猜;因为懂得,温柔了一场相遇;明媚了垅上花开;芬芳了指间流连。真正的懂得,不是彼此的察言观色,更不是枉费心机的相互揣摩,而是两颗心灵的默契相通。

“日嘛今晚收获不小,再转几间教室看看。”教室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窃窃细语,话音未落,两个黑影偷偷摸摸地走了进来。

“哪个?”罗天宇大喝一声,那两个黑影吓得转头就跑。

“站住”罗天宇突然一下清醒过来,紧紧地追了出去。

也许是太心慌了,黑影扑扒跟头地在前面跑,罗天宇很快就追上去,拦在了他们前面:“半夜三更的,你们是做啥子的?”

“不关你球事。”一个黑影边说边一锭子向罗天宇打去。

“哎哟”,拳头未到,黑影先倒在了地上。

两个黑影黑惨了,晓得再打下去,肯定是耗子舔猫屁股--找死,赶紧打恭作益:“大哥,我们错了,你就把我们当个屁一样放了吧。”两个小偷怎么看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,见到强者就喊大哥,这也算江湖规矩吧。

“啥子事,啥子事?”余召提着裤儿跑过来问。原来,他刚好内急上厕所,听到外面有声音,就扑扒跟头地撵了过来:“天宇,是你嗦,啥子事?”

罗天宇说:“余召,你来得正好,这两个是偷二,你看着他们,我去向保卫干事报告,莫让他们跑了哈。”两个小偷骨瘦如柴,看样子手无缚鸡之力,罗天宇放心地把他们交给余召看管。

“老子看哈你两筒偷了些啥子东西哟?”余召边说边打开了小偷带来的口袋,里面尽是些笔呀、文具盒呀之类的小玩意,最值钱的也就是一块上海牌女式手表了。

余召忍不住笑了:“狗日的,你两筒这眼水也太低了嘛,连这些小东西都要偷。”

“学生,有哪样值钱的东西嘛。”一个小偷好像还挺不服气地吱鸣着。

“晓得是学生,你妈B还来偷,穷昏头了哇?”余召眼角一转,突然指着蔡家方向说:“那户人家有牛有猪有鸡有鸭,随顺捞一把就是管钱的。”

“哥子,你啥子意思?月亮坝头耍大刀--明砍。”其中一个偷二觉得似乎有什么机会来了,赶紧递给余召一支烟。

“要说你两筒偷这点东西也不算啥子大事……,这样,趁保卫干事还没来,我把你们放了,但是,你们必须答应我,去那边搞一火皮。”余召抽了口烟,指着蔡家方向,故作深思地说道。

“哥子的意思是我们搞倒着了给你分点?大家共同发财?”看来小偷也不莽。

余召打断他的话:“不,不,不,我不要,你们搞倒啥子都是你两个的,我绝对不要一分一厘。”

“那哥佬倌啷个喊我们去……哪家发财呢?”小偷忌讳那个偷字,只说是“发财”。

“哪家人得罪过我,老子恨他们,想报复他们一哈,斗这么简单。搞不搞嘛?你两筒耿直点,等哈保卫干事来了想走斗走不脱了哈。”

“搞,搞,我们搞嘛。”小偷互相看了看对方,晓得不搞也走不脱路了,只好答应了余召的要求。

“这就对了噻。你两筒去搞,我在远处看着,莫想放老子的耙子哈,敢跑,老子马上把你们追回来,到时候有你两筒好看的。”

两个小偷很快消失地夜色里,余召得意地笑了:蔡老板,你娃等倒起,敢惹我,叫你娃晓得锅儿是铁倒的。

“余召,那两个偷二呢?”罗天宇带着保卫干事回来了。

“哦,天宇,你看他们也没偷倒哪样值钱的,我把他们放了,赃物都在这里。”余召指着地上的口袋,轻描淡写地说。

“啥子,你居然敢私自把偷二放了?你晓得这两个人的底细不?派出所的警察马上就到,案子都没查清,你却把人放了,叫我们啷个办交各哟?”保卫干事气得够呛。

“哪样?”一听说是警察要来,余召晓得拐火了,这个屁漏捅大了。好在他反应也够快的,赶紧把罗天宇拉到一边,把自己为了报复蔡老板,如何利用两个偷二的如意算盘说了出来。

“你,你糊涂,混帐。”罗天宇气得大骂一声,来不及多说什么,拉着保卫干事就向蔡家方向追去。

刚刚赶到蔡家院坝,就碰见两个偷二牵着一头牛走了出来……。这时,派出所的民警也赶到了。

“不怪我们,不怪我们,是刚才和他一路那个哥佬倌喊我们来偷这家牛的。”看到警察,两个偷二黑日鬼了,不顾一切地指着罗天宇向警察辩解。

“吔,你们还听话嘛,别个喊你们偷哪家就偷哪家,凶。”警察边给小偷带手铐边调侃地回道。

“无风不起浪哦,这个线索可能还是要搞清楚才得行。”另一个警察相信偷二说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。

眼看包不下去了,罗天宇只好把余召做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
“警察大哥,我那同学也是报仇心切,才想到了利用偷二的烂点子,请你们原谅他,给他个改正错误的机会,好吗?”罗天宇给余召求情。

“你同学这个事情做得有点呆哟,涉嫌教唆犯罪了。”警察为难地说:“既然事出有因,我们回去向所领导汇报,看如何处理妥当一些吧。”

另一名警察想了想说道:“这样,顾及那位同学的面子,今晚我们就不去抓他了,我们相信学校保卫干事和小罗同学,请你们明天一早把他送到派出所协助调查。”

我国刑法规定:教唆犯,是指故意唆使他人犯罪的犯罪分子。即以劝说、利诱、授意、怂恿、收买、威胁以及其他方法,将自己的犯罪意图灌输给本来没有犯意或者虽有犯意但不坚定的人,使其决意实施自己所劝说、授意的犯罪,以达到犯罪的目的的人。

余召的行为,显然已经构成了教唆犯罪。

第二天一早,保卫干事和罗天宇陪同余召一起向派出所走去,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重,还是保卫干事先打破了僵局:“余召同学,到了派出所,一定要如实交代自己的错误,争取得到公安机关的宽大处理。”

余召没有说话,但看得出来,他内心其实也是懊悔莫及的,毕竟是触犯刑律的大事,无论平常多么英雄气慨,这时候都没有理由骚冲得起来了。

“吔,又是你啊?这哈真的来派出所吃不要钱的饭了哈。”所长认出了余召,还记得他就是那个在处理学生与江湖骗子的时候,宝里宝气挑战他威信的那个崽儿。

余召不敢闹话,任由所长奚落,他心头在默:拐了,又落到他手里了,这回可能栽得深咯。

所长把保卫干事叫进他的办公室,两个人关上门说了好半天。罗天宇和余召在外面坐立不安,不晓得会有什么样的结局。

“你个狗日的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,斗当老子麦生过你。”余召的老汉突然闯进派出所,抓住余召就开始打骂。

“老哥,喝口水,消消气,这里是公安机关,不能随便打人哈。细娃做错事了,我们晓得依理依法处理噻。”派出所民警揣着一杯水过来招呼余父。

“这个挨刀砍脑壳的,连犯法的事情都敢做,硬是想把老子气死了才作数咯。”余父真的又恨又气。

“你们几个,进来一下。”派出所内勤推开所长办公室的门招呼余父、余召和罗天宇他们进去。

所长说话了:“我们已经查清楚了,昨天晚上那两个小偷,是县公安局正在追捕的惯偷,这两个家伙盗窃成性,大到现金、彩电,小到牙膏钢笔见啥偷啥。至于余召同学所犯的事情,完全符合刑法关于教唆犯的法定情形,但是根据相关法律规定,教唆犯的教唆行为尚未造成实际的危害结果,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。再加之考虑到他还是学生,经请示上级公安机关同意,本所决定对余召同学作如下处理。”

派出所内勤站起来宣布:“给予余召警告,并处罚款200元的治安处罚。同时,建议学校按照相关校规给予纪律处分。”

“希望余召同学吸取教训,可不要再犯其他错误了。”所长微笑着说。

余召包不住眼睛水了,“哇”的一下放声大哭起来:“谢谢警察叔叔,谢谢你们给了我机会,我一定改邪归正,重新做人。”

“说得太严重了,同学,什么重新做人?人非圣贤,熟能无过。犯了错误并不可怕,只要改了就好。作为学生,好好学习就是最好的做人。”年青的派出所内勤劝慰道。

交完罚款的余父走进来说:“你各人看看,这些叔叔、这些哥哥,这些同学好好嘛,狗日的,二回再不争气噻,你对得起哪个哟。”

“老哥,你今后也要改一下性格,莫来不来就霸子连天地日决娃二,不解决任何问题。”保卫干事严肃地批评余父。

余父不好意思地只顾点头:“要得,要得。”

“罗天宇同学,你又立了一功哟。要不是你昨天晚上抓住了这两个家伙,说不定他们还会为害社会一段时间呢。”所长对罗天宇树起了大拇指。

“我只是非常偶然地遇上了他们,这也叫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吧。”罗天宇谦虚地说道。

“是的,天作孽,犹可恕;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派出所内勤补充了一句。

“哈哈哈……。”派出所里暴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。

           二十五

今天是刘偲影18岁的生日,她专门邀请了罗天宇、曾平、冉鑫洋、龙兴强、冉琼、田娟几位同学。一行人来到丁市街上朱家饭店,刘偲影点了好大一桌子菜,男生们还要了几瓶啤酒,大家兴高采烈地大快朵颐。

突然,一个半大小伙子飞快地从门外跑进来,也不说话,伸出一双脏西西的扒爪抓起桌子上的饭菜就狼吞虎咽地往嘴巴里塞。

“哟,你娃还行实,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架势整。”曾平一把抓住小伙子,伸出巴掌就准备打。

“莫忙打,先问问啥子情况。”龙兴强赶紧制止了曾平,问道:“崽儿,你是做哪样的?啷个来抢我们的饭菜呢?”

小伙子好象遭哽倒了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“对不起,对不起,这个崽崽从生下来脑子就有问题,经常在我馆子里抢别个的东西,硬是恼火得很。”朱老板从厨房走出来说。

“二莽,老子早就对你说过,饿了找我,不准抢客人的东西,你啷个不听话吔。走,到厨房去,我让你吃饱哈。”朱老板一边说,一边去拉那个小伙子。

小伙子死活不跟朱老板走,竟突然扑向另外一张桌子抢起了饭菜。这桌的客人不干了,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站起来骂道:“杂种,老子做死你狗日的。”边骂边提起小伙子的腰带,一个猛甩,直接把小伙子甩到了门外。小伙子“哎哟”一声,后脑袋一股鲜血就冒了出来。五大三粗的那人还不依教,撵到门外用脚狠狠地踢倒在地上的小伙子,嘴里还日妈捣娘地决着。

“算了嘛,他脑壳有问题,饶了他嘛。”朱老板过去招呼。

“你莫管,不然老子不付饭钱哈。”五大三粗的人不卖朱老板的帐。

“饭钱是小事,你把别个细娃打出个好好歹歹来噻,怕不好说哟。”朱老板继续劝说着。

五大三粗不理朱老板,把一只脚踩在小伙子的脸上:“叫我一声公,老子就放过你。”

“太过分了,还得理不饶人了。”龙兴强“呼”地一下站起来,走到门口对五大三粗说:“打够了行了,欺负一个弱智,算啥子好汉嘛。”

“爬远点,不关你事。”五大三粗指着龙兴强说。

“恃强凌弱还有理啊?”龙兴强看了看罗天宇,回击道。

“再B胯老子连你一起锤。”五大三粗放下踩在小伙子脸上的脚,走到桌边继续喝酒吃菜。

“你……。”龙兴强正要发火,罗天宇走过去拦住他,转身对朱老板说:“老板,这附近有诊所吗?先把小伙子带去上点药,好吗?”

“有,有,我马上带他过去上药,你们各继续吃饭。”朱老板带着半大小伙子走了。罗天宇他们坐下来继续吃饭,可是已经找不到刚开始时的氛围了。

“这几个妹儿还长得乖嘛,好嫩算哟,过来陪哥哥们喝杯酒噻。”五大三粗肯定是喝高了,色迷迷地盯着刘偲影、冉琼、田娟说。

“嘴巴放干净点,要找人陪酒各找你妹还撇脱些。”田娟气愤地回应道。

“你拐了,妹儿,敢惹华哥,你今天走不脱路了。”五大三粗同桌喝酒的一个人指着田娟恶狠狠地说。

“到底是哪个在惹哪个哟?我不信这社会还没地方说理的了。”冉鑫洋不服气地说道。

“你个B崽崽。”五大三粗把手里的一杯酒狠狠地倒向了冉鑫洋脸上。

龙兴强、曾平、冉鑫洋站起来就架势开打。罗天宇用手势阻止了他们,慢慢地走向五大三粗那桌,客客气气地说:“我们是学生,我们不想打架,如果诸位觉得今天这架非打不可的话,请到外面找个地方,我陪你们耍,不要破坏了人家朱老板的家伙式。”

对方有人不屑地说:“啧,啧,啧,看不出你娃还有点气质哟,你晓得不,华哥是操过扁挂的哟,打你几筒小崽崽当耍一样,快点求饶还来得及,小卵蛋。”

罗天宇不再答话,只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式。

正在这个时候,候二进来了,他看到罗天宇在,赶紧搭白:“罗兄弟,在吃饭哇?好久不见了。”

罗天宇冲他点了点头,眼睛仍然放在五大三粗身上,当心他搞突然袭击。

候二看出气氛不对,转向五大三粗:“华哥,啷个回事?”

五大三粗清了清嗓子回答:“你们认得倒哇?”

“这是我罗兄弟。”候二拍了拍罗天宇的胳膊介绍:“自家人,有啥子事都可以商量。”

“既然这样,那就算了。”五大三粗举起杯子喝了杯酒。

罗天宇也固执,说什么也不干:“除非你把刚才那小伙子的医药费付了,给我这几位女同学赔礼道歉。”

“崽儿,看在候二兄弟的面上老子不和你们计较了,还瞪鼻子上脸了嗦?”五大三粗猛地放下酒杯,怒火冲天地站了起来。

罗天宇什么都不说,一把拉住五大三粗的手就向屋外走去。这个时候的罗天宇已经是满腔怒火,不收拾一下眼前这个人渣,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。

在场的同学,包括候二都晓得罗天宇的性格,从来没事不惹事,有事不怕事。他爱他的同学,就像爱自己的亲兄弟姐妹一样。

“吔,你娃当真要打唛?”看到罗天宇双目喷火的样子,五大三粗有点闪劲了。

“老子现在不管你打不打,反正我是要打的。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。”从来不带霸子的罗天宇紧握双拳,轻轻推开前来劝架的候二,对五大三粗吼道。

五大三粗晓得今天这架不打也得打了,他也是操社会的人,这个时候,肯定也输不下这张脸。

只听“呼”的一声,五大三粗出手了,一记重拳向罗天宇面门击去。

罗天宇躲都不躲,迎着拳头就上,只见他抬起左小胳膊一拦,右拳就攻向了五大三粗的左肋,同时,右脚揣向了对方的膝盖骨。算是一招制敌吧,就两个简单而漂亮的动作,战斗结束了,五大三粗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,躺在地上半天动都不动。

“算了,算了,兄弟,莫打了,我们按你说的办,付医药费,赔礼道歉。”与五大三粗同来人都吓得瓜西西的,好半天才有个人出来说了句话。

朱老板撇着嘴地挖苦:“早这样就好了,这不是各人讨打吗?几筒莽B。”

五大三粗一起来的人把他扶了起来,其中一个掏出五十元钱,递给朱老板,和颜悦色地问:“这是医药费,够了吗?”朱老板说:“不用那么多,上了点消炎药,五块钱足够了。”

“朱老板,全部收下,除了医药费,剩下的给那个小伙子作为精神赔偿。”候二人模人样地说了句公道话。

“妹妹,对不起哈,多有得罪,请原谅。”五大三粗的同伙给刘偲影、冉琼、田娟道了歉,看了看罗天宇的脸色,心惊胆战地扶着五大三粗滚蛋了。

朱老板对罗天宇说:“这班人是丁市附近的,平常嚎强霸占惯了,坑蒙拐骗无恶不作,这回算是遭安逸了。小伙子,你凶。”

“罗兄弟,老实说,自从遇到了你,我各人都不认识各人了,好象变了个人一样。原来光鸡巴讨卵嫌,现在遇到事情,我也晓得想哈做得做不得了。”候二认认真真地说。

“毛,过来。”看到刚才挨打的小伙子色癞巴西地站在门口,冉鑫洋冲他招了招手。

“这娃二也照孽,生下来就是个莽子,医学上说叫脑瘫。为了给他医病,搞得倾家荡产了,他妈老汉只好去广东打工挣钱。屋里就剩个70多岁的妑妑,还有一个10岁的小妹妹,唉,可怜哟。”朱老板摇头叹气地介绍着。

朱老板的话,把刘偲影、冉琼、田娟三个女生说得眼睛水八沙的,她们也向小伙子招手:“弟弟,过来,想吃哪样吃哪样。”

半大小伙子好象听懂了她们的话,领会了她们的善意,笑嘻嘻地走过来,给他碗筷他不要,习惯性地抓起桌子上的饭菜开心地吃了起来。

“偲影,生日快乐。”龙兴强带头举起了酒杯。

“偲影,生日快乐。”七个欢庆的酒杯碰在了一起。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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