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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小说:我的年级我的班第十八章、十九章

  • 我丑不是我的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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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8/8/16 14:4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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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十八

吃过晚饭,刘偲影和冉琼有说有笑地向教室走去,途中碰上了龙兴强,因为龙兴强替韦仲牵线搭桥的事,刘偲影不想理他,好象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往前走。

“刘偲影同学,请你等一下,有件事想告诉你。”龙兴强害口识羞地说。

“有哪样事?”刘偲影只好停下脚步。

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龙兴强看了一眼冉琼。

冉琼看出问题来了,赶紧说:“偲影,我先走了哈。”不等偲影回话,她就急匆匆地走了,

刘偲影一下子黑下脸来,看着龙兴强不说话。

“那个,那个,让你晚上到操场去一下。”

“你今天说话啷个吞吞吐吐的哦,哪个?”

“就是那个韦仲噻。”

刘偲影气愤地说:“我不去,你转告他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,请他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。对了,我没有要他的书,连最先你送来的那本也已经还给他了。”

龙兴强语重心长地劝她:“我觉得,你还是去一下为好,有些事当断则断,有些人当弃则弃,免留后患,是不是?偲影。”

偲影认真地品味着龙兴强的话,其实也不无道理,不管生活、学习还是工作上,我们都很可能会遇上“说谎”、“欺骗”、“违背承诺”、“强迫他人”的人。一旦遇到这样的人,最好的做法是脚底抹油,逃之夭夭,不要让自己的人生被来来往往的人糟蹋了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放心,偲影,他不敢把你怎么样,去把一切当面说清了,自己才能最终解脱出来啊。”

“最终解脱”也是刘偲影最终的目的,正是这个最终目的促使她下了最终的决心:“那好吧。我去,反正也是最后一次和他打交道了。”
  晚上9点,校园操场最辟静的角落。

“你好烦哦,天天都约别个出来,也不管人家得空不得空。”对韦仲三番五次的打扰,刘偲影感到非常头疼。

韦仲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:“除了痴迷琼瑶的小说,你还有哪样不得空的哇?嘿嘿。”

“拜托,你不要这样对着我笑,我肉麻。”刘偲影突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。

“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?人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,啷个还是不甩实人家呢?我还要啷个做才能让你满意嘛?”自从那次“设套”哄骗偲影做了自己的“女朋友”,韦仲就显得更加殷勤了,虽然三天两头的约会,都被刘偲影以种种理由推却,但韦仲仍然痴心不改,每天一早就跑到蔡家买来两个煮熟的鸡蛋,趁着教室里没人的时候,悄悄把鸡蛋放进刘偲影的课桌内,想以此博得偲影的好感。一开始偲影感到非常奇怪,百思不得其解,以为是哪个把鸡蛋放错了地方,在班上问了问,也没有人承认这件事与自己有关。作为女生,偲影绝对不会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,正好便宜了邻桌的冉鑫洋和曾平,俩个好吃二免费享用了三天的煮鸡蛋,心里头那个美哟,不摆了。

听到韦仲说出“人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”这句话,刘偲影终于明白过来,鸡蛋原来是韦仲悄悄送的。她怆然发现,眼前的这个男生竟然是那么样的低俗,那么样的市侩,那么样的无耻。

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,请你不要再给我送东西了,也不要再来烦我。”偲影说完转身就走。

“莫忙哟,未必斗恁个结束了哇?”韦仲不甘心地问。

“你这个人好扯哟,从来就没有开始过,何来的结束呢?再见,韦仲同学。”

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韦仲,他歇斯底里地冲到刘偲影面前,他抬起右手,“飒”的一耳屎打在刘偲影的脸上。刘偲影捂住左脸“唉哟”一声蹲了下去。韦仲还不解气,提起右脚就向偲影踢去。

“你在做啥子?啷个打别个女娃二吔?”关键时候,冉鑫洋和曾平突然现身了。

“不关你们的事,各人有好远爬好远。”韦仲气急败坏地吼道。

“啷个不关我们的事,她是我们班上的同学,你凭啥子打她?”曾平一把抱住韦仲,冉鑫洋趁机把刘偲影扶了起来。

“她欺骗老子的感情,老子斗是不服气,啷个嘛。”

“打胡乱说,韦仲,别人不晓得你,我还不晓得嘛?”像约好了一样,“差转台”龙兴强也突然冒了出来:“你利用我接近偲影,目的就是想人家和你耍朋友,人家瞧不上你,根本就没有答应你,凭啥子说人家欺骗你的感情呢?”

“你晓得个铲铲,她那天当面答应我的,未必她把自己的话当屁在放啊?”

“你撒谎,韦仲。曾平、鑫洋,兴强,事情是这个样子的,那天,韦仲让兴强把我约到操场……”刘偲影把那天自己“上套”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。

“吔,你娃娃板眼多吔。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都想得出来。莫说偲影同学,连我都遭你哄心慌了。”龙兴强怒不可遏地说:“也怪我眼睛瞎了,开始还认为你这人落教,耿直,后来才晓得你娃是王母娘娘打饱嗝--肚子头有鬼,狗日的好阴险哟。”

韦仲是独生子女,家庭条件优越,从小到大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凡事都只有他赢的,没有他输的,何曾受过今天这样的“窝囊气”。他气得浑身发抖,边走边骂:“你几爷子仗着人多欺负我,有屁眼等倒,老子过两天陪你们耍。”

“你想做哪样嘛?我们等倒起就是了。”曾平、冉鑫洋、龙兴强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
“今天多亏了各位同学,谢谢你们,谢谢。”刘偲影双手合十哈腰致谢。

曾平说:“你不用这样,偲影同学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要说这事,还真的全靠兴强同学。他一直在为把你介绍给韦仲自责,他更晓得韦仲不会轻意罢休,就一直在暗中关注你,保护你,但是他担心凭他个人的能力对付不了韦仲,所以今天,他给我和鑫洋说了老实话,要求我们帮他的忙,当然也是帮你的忙。至于我和鑫洋两个嘛,嘿嘿,总不能白吃你的鸡蛋噻,这个忙,该帮。”

“要晓得那鸡蛋是韦仲送的,饿死老子也不得吃。可惜早就消化了,不然老子把它扣出来喂狗。”冉鑫洋说。

  “你们不吃那鸡蛋,我还想不到找你们帮忙呢。所谓吃人家的嘴软,拿人家的手软嘛。”龙兴强开玩笑说。

同学的关心、同学的厚道、同学的友情,同学的无私帮助,让偲影感动得热泪盈眶,一下子说不出话来。她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轻意赴韦仲的约,为什么要轻意开口表态做什么女朋友。现在不仅给自己带来了麻烦,还连累了这么多的好同学。

“大家说一哈,如果韦仲真的找人来报复,我们该怎么办?”曾平提出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。

龙兴强若有所思地说:“据我所知,韦仲这个人平常骚冲西西的,大套得很,他们班没几个人喜欢他,不可能帮他的忙,估计他会从社会上找人。”

“那啷个办呢?要不,我们报警。”一说起社会上的人,刘偲影有点害怕了。

“他来明的还好对付,万一要阴倒起整呢?恐怕连报警的机会都没有。”冉鑫洋灵光一闪:“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,斗是不晓得他肯不肯出手相助。”

“你是说罗天宇?”曾平和龙兴强同时也想到了。

“这样,过后我去找天宇谈一谈,别看天宇平常话语不多,其实很重情义的,我想,同学有事,他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龙兴强主动请缨地说。

            十九

今天是出院的日子,妈妈也忙,昨天下午就结清医药费回单位上班去了。还不到7点钟,小雅就起床收拾好东西,她并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静静地坐在床头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天宇并没有说他今天要来接她,但小雅总预感到他一定会来,一定要来。果然,八点整,罗天宇来了。

“天宇,你来干什么,多休息哈噻。”小雅一下子站起来,口是心非的说道,其实她内心巴不得天宇来接她,如果天宇真的不来,不晓得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失望。

“我不习惯睡懒觉。”天宇微笑着说:“走,我们回学校。”

走到医院门口,碰见了张护士,天宇主动打起了招呼:“护士姐姐,早。”

“小雅,回到学校要注意保养,这段时间不要摸冷水哈。”张护士叮嘱道。

“谢谢护士姐姐。”小雅还没说话,天宇就开口道谢了。

“哈哈,小雅,你这同学好好耍哟,斗晓得说谢谢二字。”

今天又逢丁市街上赶场,尽管天气寒冷,可不到九点,街道两旁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摊子,那琳琅满目的商品,令人眼花缭乱、目不暇接;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,不绝于耳;那扑鼻而来的香味,令人回味无穷。

在丁市街上吃了点早饭,小雅和天宇就一起往学校方向走去。路过丁市饭店门口时,一辆由酉阳开往龚滩的客车刚好停稳,上车下车的旅客摩肩接踵,原本狭窄的道路一时间水泄不通。

突然,一个女人紧紧地抓住一个男人不放手,嘴里还不停地骂着:“狗日的扒老二,把钱还给我。”

“你个烂妇人,哪个是扒老二哟?再乱说老子一刀捅死你。”男的也不依教,凶神恶煞地回骂道。

“妈卖B的,斗你狗日的将才在我屁股后头拱来拱去的,不是你是哪个。”

“吔,你个烂婆娘还在打屁胡说,老子……”说着说着,那男子真的摸出一把刀来:“信不信老子捅死你妈B。”

女人也不示弱,直接把胸部顶了上去:“你捅,你捅,不捅你是老娘屙出来的。”

男的气日鬼了,眼睛里露出了凶光,眼看那刀真的要捅进女人的胸膛了,没有人敢上前劝架,都怕刀子捅到各人。这时,罗天宇一个健步冲过去,用力抓住男人握刀的手腕:“有理讲理,可不能动刀啊。”

那男的一边挣扎一边喊叫:“学生娃二,莫多卵事哈,招呼老子连你一起捅哦。”

“警察来了,警察来了,这哈好了。”侧边有人说道。

一听说警察来了,那男的使劲搬开罗天宇的手,连掉在地上的刀也顾不上捡,“呼”的一下就开始跑。

罗天宇马上意识到,这个人肯定有问题,不然见了警察怎么会跑?他立即紧追上去。那男的也活该倒霉,也许是慌不择路,他竟然跑进了一条死巷子,被警察和罗天宇他们抓了个正着。

警察调查才知道,这个家伙是与酉阳李溪相邻的贵州沿河人,说话的语调与酉阳人大同小异,因在当地犯了抢劫罪,负案在逃,边偷边跑。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,居然栽在了丁市这个不起眼的乡场上。没过多久,县公安局把表彰罗天宇同学见义勇为的证书送到了学校。

“天宇,刚才吓死我了。”小雅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。

“没事了,别怕。”天宇安慰她。

“天宇,你真的就不怕那刀吗?”

“如果人人都怕,那这个世界不就成了坏人的天下了吗?刚才他那一刀真的捅下去了,就毁了两个家庭,不值啊。”

小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
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,刚把小雅送到女生寝室门口,龙兴强就惊爪爪地跑起来了:“天宇,天宇,你终于回来了,我哪里麦把你找焦哟。”

“有什么事嘛?兴强。”

“是这样的,昨天晚上,我和曾平、冉鑫洋遇上点事……”龙兴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地讲给了天宇。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事情是搞清楚了,但天宇并不晓得龙兴强给他讲这件事的目的。

“唉呀,说了半天,你还没搞懂我的意思哇。就是说,万一韦仲约社会上的人来找麻烦,你可要喳起哟。”

“帮忙可以,打架不行。”罗天宇说话向来简捷。

“那万一他们先打我们呢?”

“没得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吧,来不来动手打人。”

“唉呀,天宇,你不了解韦仲这个人,这次我们是彻底把他得罪了,他肯定不得依教的。”

“这事到时再说。兴强,走,该上课了,今天我已经耽搁了一节课。”罗天宇搂着龙兴强的肩膀向教室走去。

星期六的中午,韦仲真的从酉阳县城请来了几个社会上的人,据说其中两个在县城里还非常有名。

把兄弟伙安排好了,韦仲在校园里找到龙兴强:“B娃,把你的人喊起,到学校外面去,那件事情也该有个了断了。”

有了罗天宇撑腰,龙兴强自然也不闪劲:“要得噻,约个时间,地点,哪个儿才不去。”

“今天下午三点,蔡家院坝,如何?先说好,双方都不准报警,也不准报告学校,哪个不讲信用了是龟儿子哈。”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两个人搞得很江湖的样子,估计是香港电影看多了。

龙兴强在寝室里找到了罗天宇:“天宇,韦仲真的约了社会上的人,说好今天下午三点钟在蔡家院坝了断。”

还好,今天寝室里的同学几乎都在,听龙兴强说了原委,大家都非常愤慨,纷纷表示愿意参加了断。

“狗日的欺人太甚了,打,虚个锤子。”

“以为我们二班的好欺侮啊?大家都去,弄他个杂种。”

“现在什么时间了?”天宇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问寝室里戴有手表的同学。

“一点一刻了。”

天宇冷静地对大家说:“同学们的心情我能理解,我也一样感到特别愤怒,但是,我个人觉得,这件事并不是通过武力能够解决得了那么简单,不如这样……?”

“高,实在是高。”天宇说出了他的计划,得到同学们的大力支持和赞扬。

天宇的计划非常简单,但效果肯定出奇地好。那就是联系丁市街上候二一伙,让他们出面与韦仲一伙协商,即便是协商不拢,双方打起来了,也是社会杂皮间互相斗殴的事,与学校无关,也不会牵连到同学们。难为天宇想得出来,这个办法真可谓一箭三雕啊。

“办法倒是不错,只是候二肯听我们的吗?”龙兴强忧心忡忡地问道。

罗于宇信心十足地说:“他一定会听我们的,兴强和我一起去找候二,其他同学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只是千万不要主动出击,去招惹韦仲他们,以免有理搞成无理,还可能破坏我们的计划。”

罗天宇和龙兴强在一家饭馆里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候二。

罗天宇开门见山地说:“候二,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。”

“只要哥办得到,你尽管说,兄弟。”候二倒也耿直,主要是因为与罗天宇打过几次交道,他十分佩服罗天宇的勇气和胆识。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,往往混社会的人就是这样,他们心机都不多,多是有勇无谋,如果你能够在某个方面让他心服口服,他就心甘情愿为你两肋插刀,赴汤蹈火。

天宇把事情简捷地说了,候二当即拍着桌子怒吼:“狗日的,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,我看他几爷子是老寿星吃砒霜--活得不耐烦了。兄弟,你只管放心,这事,哥管定了。”候二看了看表:“下午三点,我和兄弟们准时赴约,我倒要看看,这个姓韦的到底有哪样腰不台的。”

“那就先谢了,候哥。”

“不谢,不谢,兄弟,你们先回学校,哥随后就到。”罗天宇的一声“候哥”,把候二喜得心花怒放。

“哼,口气大吔,他的地盘。”回学校的路上,龙兴强不服气地攻击着候二。

罗天宇回道:“你管他的哇,混社会的人,都是这样牛皮哄哄的,只要能为我们所用就行了。”

下午三点,罗天宇、龙兴强、冉鑫洋、曾平四人先到达蔡家院坝,候二带着他的五个兄弟也很快就到了。一切都按照罗天宇的计划进行着。

“哪个是姓韦的?听说你娃想找不自在,皮子发痒了嗦?”候二首先打破僵局。

“我斗是韦仲,哪个婆娘的裤裆破了露出你来?这里没得你的事,各人嘎卵。”韦仲非常白痴地骂道。

“吔,看你龟儿那B样子,不晓得是哪把烂镰刀刨出来的,敢骂我们老大。”候二的手下冲上去就要开始打。

“莫忙,大家听我说两句。”罗天宇拦在了他们中间:“今天这事,起因就是韦仲不对,大家不可以坐下来好好说,非要打架才能解决问题吗?”

“那天晚上你们三个打他一个,我倒想听一哈,韦仲啷个不对了?”韦仲从县城请来的人说话了,看样子是个领头的,长得比较墩笃。

龙兴强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
“吔,韦仲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噻,绕我嗦?你给老子说是人家三个无事白故地欺侮你,原来是为了一个姑娘哟,看你娃娃那点出息,肇皮哦。”

另一个县城来的也说话了:“斗是嘛,天涯何处无芳草,人家女孩子不愿意就算了嘛,强扭的瓜不甜,你娃何必估倒起追别个嘛。你龟儿搞醒合起,老子们操社会从来不会为女人打架。”

“韦仲,你龟儿说话癲三倒四的,”领头的那个又开口了:“看在你和我兄弟是朋友的份上,我答应帮你报仇,但是你龟儿子满口假话,这架我们还啷个帮你打哟?占不住理噻。”

韦仲的脸红一阵白一阵,不晓得啷个办才好了。

“这位老大,难得你哥子这么明事理。其实我们也不想打架,只是你这兄弟做些事情太过分了。”候二指着韦仲给领头的说。

“大哥,啷个办?”县城来的人问领头的。

“算球了,懒得管他这些卵事,各人的屁眼各人揩。”

“这就对了,今天能结识大哥,也是兄弟们的缘分。走,老大、兄弟们上街喝酒去。”候二和领头的勾腰搭背地走了,各自的兄弟也喜笑颜开屁癲屁癲地跟在后边。

“韦仲,看你干的好事,都是一个学校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何必嘛。”

“今天要真的打起来了,你娃是猫抓糍粑--脱不倒爪爪,敢喊社会上的人来打学生,啥子性质哟?”

罗天宇打断了大家的话:“都不要说了,韦仲同学,希望你自尊、自省、自爱,把主要精力用到学习上去,不要再纠缠刘偲影同学了。”

已经颜面扫地的韦仲还能说什么,只能一个劲地点头同意。

 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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